莫高窟的壁画上,处处可见漫天飞舞的美丽飞天。雄浑宽广,鲜艳瑰丽。余秋雨说,我们,是飞天的后人。 佛教中,飞天是乾闼婆和紧那罗。乾闼婆的任务是在佛国里散发香气,为佛献花、供宝,栖身于花丛,飞翔于天宫。紧那罗的任务是在佛国里奏乐、歌舞,但不能飞翔于云霄。后来,乾闼婆和紧那罗相混合,男女不分,职能不分,合为一体,变成飞天。飞天是侍奉佛陀和帝释天的神,能歌善舞。墙壁之上,飞天在无边无际的茫茫宇宙中飘舞,有的手捧莲蕾,直冲云霄;有的从空中俯冲下来,势若流星;有的穿过重楼高阁,宛如游龙;有的则随风漫卷,悠然自得。 ![]() 敦煌的飞天不长翅膀,不生羽毛,借助云彩而不依靠云彩,而是凭借飘曳的衣裙,飞舞的彩带凌空翱翔。在这艳丽的色彩、飞动的线条中,我们似乎感受到了在大漠荒原上纵骑狂奔的不竭激情。 离开飞天的怀抱,是到了离开敦煌的时候。未能沿着玉门关与阳关继续向西行走,那南国仍在向我招手,也许那里,才是我*终的依归。 西域的苍茫,你能感受它,你能理解它,但,也许一辈子,你也无法如同那时的人们一样,永永远远的于此生存。敦煌千古事,苦乐谁心知?向我心中**和*迷人的文化致敬。 其实,异域风情一直是这些年来不断反复炒作的热点,再特立独行的设计师也无法忽略这条复古潮流的袭击。当一切回到远古时的某个点时,所有的聚焦点将它无限无限无限地放大,也许到*后甚至会失去了它原有的味道。如同这几年流行的波西米亚风,服饰、配饰,所有的所有都在高调的展示着这种风情。到*后,已经不知道何为真正的波西米亚风情了。回到南国的我,是否不应该将此次的西域之行,无限地放大在那潮流中?但这噬骨的美着实不该被人们所忽略或是忘却。 这传承了千年的情感与艺术,应该被用来记载。我将以我的方式记载。 风起了,这里的风不同于南国那潮湿的风。原以为,在前往的过程中遭遇到的风沙已经算得上大了,此时,才知,如若那算大,那这就真的可以称之为狂了。何为漫天黄沙飞舞,此时才算。 风停。远方,出现了一行人。驼铃声声,自远处传来。一捆捆的生丝,一匹匹的绸缎,在这绮丽的西域风光中,驼队在前行。雅丹地形,使得他们的前行总是充满坎坷和崎岖。炎热气候,使得他们干渴难行。可是,前路在召唤,他们与沙漠中的**骆驼始终同行。是他们,铸就了这引人遐思的古迹,艺术荟萃的石窟、佛龛和文物。耸立在沙漠边缘的一座座雪山上流下来的河水,灌溉滋润了大漠之中一片片绿洲,填补这流沙世界的空白。 再起大风,黄沙再次遮住视线。风停,驼队已经消失,原来一切都是我的幻想。但前方的路途上,他们所留下的足迹依旧清晰,亘古不变。 丝绸之路的道路漫长而久远,而且无始无终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