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朝代如同一把古琴,它撩拨根根琴弦咏唱历史,演奏成一种宛转的音调,向千古传颂那时的女人,她们执着,她们浪漫。那把古琴,已经铺满灰尘,陈旧不堪,如同那时的女子,容颜早已褪去,韶华早已不复,可琴弦描述过的音调,却被岁月谱成优雅和风韵,长存。并,愈来愈铿锵。铿锵到**成为金色。如同老谋子电影里的金菊,奢华与荣耀,让人无比神往。弹唱依旧,千古绝曲怎么会因为王朝更替而消亡?那是动人的诗歌,每一次弹唱,都在讲述一种艺术,愈欣赏,愈懂欣赏。每一次轻抚琴弦,都是一种寄托,寄托我的思念,对那充满传奇的朝代的思念。仿佛那时的女人在朝着我,幽幽走来,轻扯裙摆,落座,幽幽撩动琴弦,音起。
那个朝代的男人远征沙场,女人便成为家中翘*盼望的门,等待某天郎君归来,将家门关起,和乐融融。修身,齐家,治国,平天下。千古的祖训,到了这些寻常百姓家,只需有了前两层便足以。却,这简单的心愿也无法得以实现。因着这个朝代需要辉煌,需要更为雄壮和伟大,需要成为如今这般,依旧被世人称颂。他们牺牲了家,为了那个千古帝王,开疆辟土。
如若问当时的寻常女子,家为何物,她们定是用极为温婉但沉重的声音答:家是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的汤。一切均化作门前的等待,渴望的眼神,深邃无助、寂寞难耐,却无比坚定。她们知道,深爱着的男人在远方,她们需为他们守住这个家,并等待他们平安归来。如果能归来的话。
那个朝代的男人在战场上厮杀,扩充疆土。当战事结束,一切归于平静时,遍地腐尸,独有一轮清冷的明月为伴。抬头,吟: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。他们未必都如同太白那般才情,但此刻,定只有太白能明了他们的心。故乡,有他们的家,有他们牵念一生的女子,他们深知女子在等着盼着他们平安归去。他们也想归去,但这里需要他们。他们定不愿做那负心之人,但入得沙场,只能忍痛负她终身,只愿来生,能白*到老。如今,只能借明月,诉柔情。以此思念女子那羞涩腼腆一笑中的情怀。清澈的目光,雪莲花一般,圣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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